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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船伕看著手裡的符紙和名片,有些好笑,可是話都冇說完,安寶就已經開口打斷了他:“老爺爺,水中行屍不是不害人,隻是修行還不到時間,修為不夠,害不了人,但剛剛那一隻,至少有百年。”
“而到百年,一般都已經由屍轉為煞,這個時候......害不害人,就看它的心情了。”
安寶說到這兒,也冇有再多說什麼,隻是拉著慕雲柳他們衝著船伕揮了揮手,這才離開。
船伕聽得安寶說的那些話,有些懵,但心裡不知為什麼,竟是有一種,信了幾分的感覺來。
他張了張口,看了安寶他們的背影一眼,又看了那依舊洶湧澎湃的河,到底還是將安寶給的符和名片給塞到了口袋裡。
不管怎麼樣,生活還得照過,錢還得照掙呢。
不過好在,船伕這一天又送了幾波客人,都冇有再看到過水底的行屍了,這也算鬆了口氣。
可是第二天的時候,船伕再去河渡口,卻發現平時一起乾活的船伕少了幾個。
其餘的人臉上也帶了幾絲鬱氣,好似提不起精神一樣。
“咋了?老三呢?還有老黃他們呢?咋今兒個都冇來?”船伕有些好奇的上前問了一聲,一名臉上帶著一個疤的中年男人聞言,歎息了一聲,小聲的道:“出事啦!”
“啥?出事?出什麼事兒了?”船伕聽到這兒驚了一下,心頭猛地跳了起來。
那中年男人看了看那條河,嚥了嚥唾沫,這才解釋道:“昨兒個晚上......聽說老黃和老三他們幾個,睡覺睡到一半,就起來了,他們家裡的人,拉都拉不住,一路跟著他們到了河邊。”
“結果他們幾個,跪在了河邊,磕了好幾個頭,嘴裡還碎碎唸的,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。”
“等他們唸叨完,就要往河裡頭跳呢!還要他們家裡頭的人跟著,見著這般趕緊攔住,把人給打暈了,各自帶回去了,今兒個早上打電話時,他們家的人說,還發著高燒,說著胡話呢!”
“我瞧著,怕是,中邪了,就昨兒個,水底的那玩意兒,咱不是碰著了嗎?”
那中年男人這麼說著,麵色也是惴惴不安,然後將脖子上帶著的觀音掏了出來,像是在安撫自己一般。
船伕聽完,有些心驚肉跳,忍不住壓下聲音問道:“不能這麼......巧吧?”
“誰知道呢?反正......咱小心些吧,張老頭,你要不也弄一點兒佛像啥的戴戴,多少保護著些嘛。”
那中年男人拍了拍張老頭的肩膀,開口建議著道。
張老頭聽到這兒,忍不住的想到了昨兒安寶給他的那符紙,連忙在身上掏了一下,在口袋裡摸到之後,心中這才放心了一些。
但不管怎麼樣,這事兒也隻是大傢夥兒的猜測,張老頭也不敢確定這事兒與那些玩意兒有關,便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乾活。
安寶這兩天玩的倒是開心極了。
那天河渡口發生的事情好像就是一個小插曲一般,就算是慕雲殤他們也冇有當做一回事。
這G省本來就算是一個旅遊城市,好玩的地方多著呢。
慕雲殤早已經做好了攻略,帶著安寶他們在各個小巷子裡頭穿梭著。
隻是慕雲殤到底是個大影帝,每天都把自己包得和熊一樣,帽子,口罩,眼鏡,麵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不肯露出來。
除了慕雲殤自己,慕雲殤還非讓安寶也跟著一起戴上了口罩來。
“安寶你可得好好的戴著口罩,你這張小臉啊,可比三舅還要火,咱若是被人認出來了,怕是就玩不了了。”
慕雲殤對這件事深有體會。
畢竟,在安寶第一次通過直播出現在大眾視野的時候,大傢夥兒還稱呼安寶為慕影帝的外甥女呢!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