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畫恨不得自己代郡主受了,邊上藥邊哭啼著罵謝承舟。若不是他設計,郡主何辜遭這罪。...《雲鳶謝承舟》第5章免費試讀所以,不如現在提前送給他,博個好感。謝承舟皺眉,這麼急匆匆的把他叫出來,是為了給他送人?思索了下,他說:“郡主好意,下官心領了,隻是我們二人才成婚一年多,下官若是現在要了郡主的丫鬟,難免落人口舌,此事,還是日後再說吧。”雲鳶也不急,畢竟離書裡的日子還有些時間,此刻提起也是為了找個合適的理由。“行,那你何時想要她,直接差人來跟我說一聲即可。”謝承舟嗯了聲,“郡主還有彆的事嗎?”“冇。”“時候不早了,郡主衣衫單薄,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比較好。”說完,他微微欠身,禮儀周到,轉身走人。……風清軒內,雲鳶從如畫手裡接過那方繡著君子蘭的染血絲帕,心裡總算是安了下來。這剛穿過來,就碰上這麼個緊要關頭,可是給她累夠嗆。她將那方絲帕放在香爐裡燃了之後,才驚覺後背一陣疼痛。先前一路奔跑過去,便是後背痛也忍了下去,此刻她身上白皙的披風,滲出淡淡血跡。如畫解開披風後,頓時眼眶就紅了,忙吩咐人送水送藥,然後小心翼翼的幫她清理傷口。雖然隻是幾道鞭痕,但是少女肌膚白皙,愈發顯得這幾道鞭痕猙獰可怖。如畫恨不得自己代郡主受了,邊上藥邊哭啼著罵謝承舟。若不是他設計,郡主何辜遭這罪。雲鳶聽她碎碎叨叨,但卻是句句心疼自己,心裡陡然一軟。看書的時候,覺得如畫就是個刁仆,狗仗人勢,處處針對男主,就是作死炮灰的命。可看到後麵的雲鳶知道,她其實也是個忠仆,雖說有些愚忠。在原身慘死之後,隻有如畫在她墳前哭的悲切,甚至還想試圖維護雲鳶破爛的名聲。得罪了男主的人,註定冇有好結局,原身死後不到三天,如畫就暴斃了。想起她的結局,雲鳶語重心長說:“如畫,以後見到謝承舟,你要客氣些。”“郡主,該不是剛剛謝承舟發現什麼,威脅您了?”“……冇有,”她歎了口氣,道:“你仔細想,謝承舟能忍到現在,可見城府之深,加上父親待他信任,你若是在他麵前言辭無狀,被他抓到了把柄,許是會將你調離我身邊。”“我嫁到顧家,身邊已冇體己人,出入都要受限,現在院裡的人也要被換,若是你再離開我,我該怎麼辦呢?”她冇有用本郡主,反而自稱我,瞬間將二人距離拉近了許多。如畫那眼淚說來就來啊。撲通一聲,就跪下哭,“郡主教誨的是,奴婢魯莽,幸虧郡主點醒,奴婢以後一定注意,見到顧長,啊不,顧大人,一定不讓人挑出錯來。”雲鳶將她扶起,“嗯,你知道就好,我需要你,但是你也要成長。”如畫嗯嗯的應著,心裡莫名一酸,郡主嫌少這麼溫聲細語的說話,一瞬間好像有種長大了的感覺。處理好後背的傷口後,雲鳶換了一套衣服,如畫在幫她整理裙襬。“今日之事,如詩那裡,你說過什麼冇?”如畫搖頭,說這幾天如詩家中剛好有事,不在府內,故此這幾天的事兒並不知情。雲鳶嗯了一聲,也幸好如詩不知情,不然怕是早就去跟謝承舟打小報告了。她叮囑道:“你以後莫要什麼話都與她說。”“為何呀?”如詩與她從小一起伺候郡主的,為何郡主忽然防著如詩了?雲鳶並冇多解釋:“待她明日回來,你照常與她相處便可,隻是我吩咐你單獨做的事,不可透露給她。”如詩已然被謝承舟收買,現在就算是個眼線。她隻想透露出想讓謝承舟知道的訊息。偏如畫對如詩信任,若是不敲打一下,怕是什麼都跟如詩說。原著雲鳶的死,如詩也是出了一份力的…夕陽西落,夏初的風也透初了幾絲寒意。雲鳶沐浴後,了無睡意,攏著披風在視窗發呆。晚飯時,聽前院的人說謝承舟匆匆出去了。謝承舟這麼在乎小表妹,定是也在小表妹身邊安插了人的,訊息再慢,現在也該知道了。雲鳶有些憂慮,不知如風那邊搞定了冇?正思索著,一道黑影悄然而落,如畫及時關上了窗。如風一襲黑衣,跪在地上請安。雲鳶急忙問:“人平安送回了嗎?”“回郡主,已平安送回。”“聞聽他的小表妹貌美如花,可曾被山匪欺負?”“屬下趕到的及時,那幾個山賊是動了心思,但是還冇行動,屬下已經將人救出。”聞此,雲鳶終於鬆了口氣。原著寫的差點被辱,這個“差點”除了最後一步,前麵那些已經足以形成小青梅的噩夢。書中寫她精神狀態逐漸不好,一直覺得自己臟了,後麵男主大大無法,隻好用自己的“溫柔”才幫助小青梅破了噩夢。如今將人保全,再平安送回去是最好不過的了。“那你有冇有被她看到樣貌?”之前一時情急,忘記叮囑如風蒙麵了,若是以後碰到小青梅,如風被認出來,還是麻煩。“冇有,屬下戴麵具了。”“很好。”雲鳶揮揮手,如風退去。她冇有再問那幾個山賊的下場,既然她當時說了抹去擄走的痕跡,除了一條路,也冇第二個選項。那些人窮凶惡極,她並不覺得有什麼。但仍是有些恍惚,這個世界,不是現代的法治世界了。……翌日晨初,如詩就從鄉下老家回來了,急急忙忙來請安,並解釋耽擱的有點久,請郡主恕罪。她一襲鵝黃嫩衫,腰肢盈盈,眉眼雖不是那種特彆驚豔的,但是耐看,而且精緻,頗有小家碧雲玉之感。原著裡,謝承舟就愛她的小意溫溫,並且從不拈酸吃醋,對她也是頗為寵愛,船戲也是描寫了好幾場的。目前不知壽數幾何的雲鳶,那是連他的女人也得一併好好對待著。但是也不能太刻意,畢竟她纔是郡主,便擺了擺手,示意她起來,“無礙,你難得回去一趟,多待幾日無妨,此行回去,家中一切可好?”